青岱在自己曾經被分離的一抹殘魄投胎的身體裡醒來,竟然還是個渾身癱軟馬上要被送上手術檯挖腎的炮灰?
不好意思,青岱道君隻當炮仗,不當炮灰。
靈氣稀薄無法自救?這裡的人怨氣挺重的,怨氣他也不是不能修煉,第一步就挑綁匪吧。
不到醫院不讓離開車半步?那就讓車離開好了。
親爹說看到他就吃不下飯嘗不出味?沒關係,他可以讓他嚐嚐被飯“吃”的滋味。
養父母老說便宜兄弟腎壞了,讓他和他換一個?出於對現代醫學的尊重,雖然青岱好像實現不了這個願望,但是實現前半個還是輕而易舉的嘛。
……
一時之間,擅長誤解人意還“言出必行”的青岱成了燕城最不可言說的存在。
也不是冇人好奇他的膽量從何而來,直到一次宴會有人無意聽到秦家太子爺和他的對話。
“麻煩你給我推輪椅了,可我實在不舒服。”
“少裝。”
“對不起,我冇有裝,我也不是故意想和他長得像的……”
“……對不起!”
路過的富二代疑惑:這是我們一本正經永遠端莊得體的秦大少嗎?還有,他對輪椅的痛恨呢?怎麼聽這對話還有點沾沾自喜呢?